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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大脑:神经可塑性如何帮助大脑自我疗愈》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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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写到一半的时候,我跟编辑詹姆斯H.西尔伯曼发现,我们对本书的内容展开了一场出人意料的个人检验。

詹姆斯严重中风,影响了他的左臂和左腿。和典型的病人一样,一离开医院的康复科,就没什么人跟进他的情况了;他向神经科医生表达希望病情能有好转的愿望,医生却告诉他,中风后出现轻微改善,这很好,但别太乐观,他很快就会进入平原期,不会有太大好转了。詹姆斯不信这个邪,认为这位神经科医生不适合自己。毕竟,早在15年前,他决定着手进行《重塑大脑,重塑人生》出版工作的时候,就意识到神经可塑性的临床潜力了。

接下来的一年半时间,他不仅编辑了这本书的其他章节,还积极应用其中介绍的技术(以及上一本书中介绍的部分技术,如陶布疗法)。由于每章涉及了神经可塑性治疗的不同方面,患者有理由运用全部的技术。所以詹姆斯不仅编辑了本书,还与它同呼吸、共命运。他彻底否定了医生所做的预言,并未陷入平原期,他的改善和大脑变化进度丝毫没有减速,反而加速了。我们完成这本书期间,詹姆斯恢复了大部分受损功能,不仅完成了编辑工作,还在无人搀扶的条件下首次迈出了步伐。

因此,这是詹姆斯H.西尔伯曼之书。书里的每一页,都体现了他的细心,他的编辑水平,还有他明智的建议,以及对读者需求及利益的深刻考量。他坚韧不拔又耐心极佳,多次对手稿进行打磨,提高行文的清晰度和可读性,同时无损书中对科学知识的介绍,又保留了作者我的声音个性。中风后,他丝毫没有改变对工作的职业态度。我很快发现,他所学到的一切,让他成为神经可塑性的理想学员,凭借训练和大脑刺激,他在智力上甚至比中风前还要稳健,甚至更为尖锐。刚开始撰写本书时,我是神经可塑领域的住院专家,他的任务是帮助我把相关知识付诸文字。可书还没完成,他就开始亲身实践我宣讲的内容,在实践中得出真知,我则更多地充当他的翻译。当然,我们两人都希望中风从未发生过,可我们两人也都意识到,这一次的中风蕴含着奇异的道德之美:它让我们对自己的所知身体力行。

正如本书题词中希波克拉底的话,痊愈不仅需要医生和患者,也需要患者身边的人加以协助,本例中,这个协助的人是詹姆斯的妻子,塞尔玛·夏皮罗。如果没有塞尔玛对詹姆斯一心一意的照顾与支持,本书也无法问世。陶布诊所的爱德华·陶布,以及理疗师让·克雷格,费登奎斯流派治疗师丽贝卡·加德纳,激光治疗师弗雷德·卡恩和乔娜·玛丽诺斯卡,极大地加快了詹姆斯的神经可塑性恢复,体现了我在本书中尝试再现的创新精神,以及对患者的无私奉献。

我感谢所有神经可塑医师,以及他们的同事、研究对象、学生,还有患者及患者家属,感谢大家分享故事。虽然本书碍于篇幅,无法详细分享所有故事,但它们都是研究的重要构成部分。我还要感谢我自己的病人,他们教给了我太多太多。

自从我最初想到,最好是把神经可塑性、能量和身体结合在一起来理解大脑的运作,亚瑟·费舍就对这个项目表示了支持。他对手稿的部分内容作了鞭辟入里的评论,甚至帮我设计了便于我写作、研究和思考的生活方式。

帕特里克·法瑞尔对科学史和文学的热情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书漫长的撰写过半之后,他成了我理想的助手。他以助理身份编辑文稿,跟踪研究,还细致入微地对各章内容提出了意见。

同伴一直支持我,陪我进行严肃的谈话,他们都有着高度的责任感,对知识保持开放态度。对我来说最幸运的是,我们彼此珍视:西里尔·莱维特、科琳娜·莱维特、沃德科·增伯格、杰奎琳·纽厄尔、沃勒·纽厄尔、杰弗里·克拉菲尔德、米拉·克拉菲尔德、伯尼·菲茨、菲利普·克拉考、乔丹·彼得森、塔米·彼得森、林恩·拉斯穆森·肯尼斯·哈特·格林、莎朗·格林、查尔斯·汉利、玛格丽特·菲茨帕瑞克·汉利、约翰·莫斯考维茨、克利福德·欧文、唐娜·欧文、托马斯·潘高、洛林·史密斯·潘高、劳伦斯·所罗门和帕特里夏·亚当斯。我还要感谢基里尔·索科洛夫和凯特·麦克卢尔·索科洛夫的热心支持。这支团队基本上以加拿大人为主,还包括了几位堪为典范的医生:艾斯特拉·贝克尔、巴里·西蒙、克莱尔·佩恩、艾利克斯·塔诺波尔斯基,每个人都帮我对当前医学范式的优劣做了深入思考。艾文顿·蒙特曼·法尔医生,我经常与他探讨意识、能量、身体和筋膜,他帮助我理解了以前未想到的痊愈方式。还要感谢我的美国医生同行:丹尼尔J.西格尔、马里曼·辛格、马克·索伦森、埃里克·马库斯、理查德·布朗和尤金·戈德堡。我从艾伦·卡特勒医生那里深入了解了全身健康、身体能量系统等概念,这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帮助。

杰奎琳·纽厄尔、迈克尔·马祖里克、杰拉尔德·欧文、塔米·彼得森和乔丹·彼得森对手稿提出了非常有价值的见解。十多年来,乔丹和我经常围绕神经学和意识进行主题谈话。我也很珍惜与美国神经科学家迈克尔·梅策尼希、爱德华·陶布和斯蒂芬·博格斯所做的讨论。与神经外科-神经科学家卡尔·普里布拉姆的谈话次数不多,但持续时间往往长达数天,内容密集而关键。

无需言语,芭芭拉·道伊奇就叫我明白了痊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让我更容易从他人身上识别出这个过程。以下各位都通过无声的形式让我理解了什么叫作影响全身的神经系统。杰森·格罗斯曼医生是位无人能够仿效的老师,他向我介绍了已故的乔治·古德哈特医生的研究,古德哈特是临床天才,建立了应用人体工学,将中国的能量医学与西方实践相结合。我曾在一个难忘的日子,幸运地在一场演示中得到了古德哈特及其同事戴维·利夫的治疗。谢谢朱迪斯·内利、乔治·罗斯、大卫·斯拉波特斯基和米拉·戈尔德演示整骨疗法和其他基于身体,影响神经系统的技术。斯夫·菲利普·莫向我展示太极怎样重置大脑和神经系统,以及太极中能量的运作方式。

以下诸君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让我重新认识了身心医学:欧内斯特·罗西、威廉·欧汉隆、克莱尔·弗雷德里克、埃里克·巴恩希尔·罗伯特·基德·大卫·格朗德、马里昂·哈里斯(向我介绍了费登奎斯的工作)、大卫·扎马赫-贝森、朱迪思·达克、乔奎·法里亚斯、罗伯特·哈里斯、莫拉纳·佩特罗非斯基、莱斯利·盖茨、海克·拉切尔、弗朗辛·夏皮罗、尼尔·夏普、约翰·雷特、艾琳巴赫·丽塔和弗雷德·加洛的工作。莱昂·所罗曼、阿泰·塔宁、布莱恩·施瓦茨、马克·沃尔什和安妮特·古德曼也都有贡献。

虽然我并未对神经反馈做详尽探讨,但我接受过相关训练,从以下神经反馈科学家和临床医生的现场观察、课程或著作里收获颇丰:约翰·芬尼克、摩西·珀尔、塞本·费舍尔、埃德·哈姆林、琳达·汤普森、迈克尔·汤普森、莱恩·奥克斯和杰克琳·吉斯本。感谢以下各位鼓舞人心的作品和研究,让我接触到了新的课题:伊恩·麦吉尔克里斯特、雅克·潘克塞普、奥利弗·萨克斯、罗伯特·斯切雷普、埃文·汤普森、阿尔瓦·诺埃、艾伦N.斯科尔、伦纳德F.克兹奥尔、德博拉·伊利·普丁、托马斯·劳和艾尔肯诺·戈德堡。

在出版方面,我要感谢Sterling Lord Literistic公司的文学经纪人,谢谢他们热情的帮助。克里斯·卡尔霍恩从项目一开始就替我代言、进行洽谈;菲利普·布鲁费全程监督项目进度;艾娃·西尔维伯格,以及现在的茨尔维亚·莫尔纳,负责处理外国版权事宜。书到达Viking Adult出版社之后,温迪·伍尔夫支持它,对本书提出了极具帮助价值的宏观看法,还提了不少编辑意见。感谢珍妮特·比尔,她完全投入工作,做了细致的文案编辑工作;还有布鲁斯·吉福兹,他在编辑制作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耐心而又肯帮忙。校对员莫琳·克拉克和唐纳德·霍默卡,还有吉娜·安德森,他们一丝不苟的专业态度让我深感敬佩。Scribe出版社的亨利·罗森布鲁姆,英国企业出版社的海伦·康福德,是理想的盟友。

家人方面,约书亚·道伊奇帮助我进行研究,我相信,他完成的神经可塑性学习项目比地球上任何人都要多,向我展示了神经可塑性广阔的作为天地。布拉纳·道伊奇在回避无关紧要之事(同时保住关键)上很有天赋,在删改手稿的痛苦任务上对我很有帮助。

没有一本书能够无穷无尽地修改,还能越改越好;为了完善本书所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毫无疑问,基于我的智力水平、掌握的概念范围,书里必然存在失误,以及我没能找出来的事实性错误,但一如诗人马维尔所说,“除非世界无限大,时间无穷尽。”对上述两种失误,我愿提前向各位读者,以及上述所有人等,致以歉意。

最后,我要向卡伦·利普顿-道伊奇,我的妻子,也是我所有作品的第一读者表示衷心的感谢。她富有知性刺激力,善良,脾气又好,陪着我走完了整个工作过程:陪我出差拜访各位神经可塑性治疗师,陪我接受新技术的培训,帮我进行研究,对稿子提出宝贵的意见,以种种方式为我提供情感支持。第一读者看到的书稿总是最不成样子的;而我能做的一切,无非是把这个头衔送给她。